烈的恶心和恨意。
然而,她并没有失态,甚至没有反驳。
她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脸色苍白,缓缓勾起了嘴角,露出了一抹极淡,却冰冷刺骨的笑。
“是吗?”
南稚的声音平静到可怕,她迎上林逾夏的目光,带着一种残忍的洞悉,“那他有没有告诉你,就在昨晚”
她故意停顿,目光意有所指地扫过林逾夏精心打扮的全身,语气轻飘得像羽毛,却带着千钧重量。
“在山里的车上,他抱着吻我的时候,还有晚上做梦的时候,嘴里喊的是谁的名字?”
林逾夏脸上的笑容彻底僵住,血色以肉眼所见的速度,从她脸上褪去,瞳孔骤然收缩。
“你胡说!”她再也维持不住那副温柔的假面,“南稚,你还要不要脸,这种谎话都编得出来?”
“是不是谎话”南稚逼近一步,目光如炬,紧紧盯着林逾夏瞬间慌乱的眼睛,“你大可以现在就去问他。”
“问问他,昨晚为什么抛下你,非要亲自开车送我回去?”
“问问他,为什么在车上”南稚的声音压得更低,每一个字都像是重锤砸在林逾夏的心上,“那么失控?”
林逾夏被逼得踉跄后退一步,手指颤抖地指着南稚,“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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