式,可是穿在他身上却显得极有气质。
壁灯静静地亮着,暖色的灯光打在他的脸上,把他轮廓深刻的五官恰到好处的勾勒了出来,眼角的泪痣有种说不出的撩人。
他单手撑着头,随意翻阅着手中的杂志,悠闲的模样看起来今晚并不打算离开。
南稚有点意外,“你怎么回来了?”
男人连头都没有抬一下,“装什么呢,不是你让张婶打电话,叫我回来的吗?”
南稚明白了,大概是张婶担心她,所以自作主张给陆成瑾打了电话。
不过南稚并不打算解释,反正他不会相信,毕竟以前为了让陆成瑾回家,这样的事情她没少干。
她无数次故意让自己感冒,或者摔伤,只为了陆成瑾回来看她一眼。
“南稚,有些招数用多了,真的很让人烦呢。”
是啊,连她自己都烦,好在这样的日子,终于要结束了。
“对不起,以后不会了。”
“最好是这样。”
南稚没再吭声,她直接走进衣帽间换了衣服,收拾了行李准备离开。
今晚下着雨,郊外不好打车,她没想到陆成瑾会回家,本来准备明早再走的,现在不走都不行了。
好在她的东西并不多,一个拉杆箱就足够了,并不会太麻烦。
“我走了,明天早上九点,我在民政局门口等你。”
从始至终,男人都懒得看她一眼。
听到这句话,甚至嗤笑了声。
南稚深深吸了口气,拉着行李箱离开。
他们住的这套房子很大,可惜这些年只有张婶和她,一点人气都没有,连行李箱轮子滑过地面的回音都是那样孤寂。
快下楼梯的时候,南稚听到了脚步声,但她没有回头,直到手腕被狠狠拽住,往回一扯。
南稚被迫与陆成瑾四目相对,他的脸色很难看,眉梢眼尾都透着冷鸷,“南稚,你闹够了没有!”
“我没有闹。”南稚平静的说,“我是认真的。”
“你别忘记了当年签下的婚前协议,和我离婚你一毛钱都分不到,一件衣服都带不走!”
“放心,我来的时候就一无所有,走的时候也没打算带走任何东西。”
“那这是什么?”陆成瑾夺过她手中的拉杆箱,一把从楼上扔下去,“你别以为你只拿些珠宝,我就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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