驼的最后一根稻草,终究还是让南稚失去了所有的力气。
这些年,哭的是她,难过的是她,痛的也是她,陆成瑾根本不在意。
就连他们惨死的孩子,他也不在意。
从始至终,在意的只有她自己。
黄粱一梦终须醒,她苦苦坚持了五年,也该醒过来了。
“陆成瑾。”
她听见自己麻木的声音,颤抖的喊出了他的名字,说出了那句话。
就像一个被病痛折磨太久的癌症患者,在无数次痛苦辗转哭嚎后,只求安乐一死。
“我们离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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