芒变得温润却厚重,让人觉得浑身都暖洋洋的。
这不就是一枚能行走的挡灾玉佩吗?
小渡不知什么时候从楼上飞了下来,靠在沈漾肩头歪了歪脑袋,黑亮的眼睛盯着陆云深。
沈漾则为了确定心中的猜想,悄悄往陆云深身边挪了半寸,果然,随着她的动作,周身的滞涩感似乎又淡了些。
她正想再靠近点试试,却被沈煜冷眼看穿。
“沈漾,你凑那么近干什么?”
一句话,使得几人的视线全都落在了沈漾的身上。
还不等沈漾开口解释什么,落在她肩上的小渡忽然探了探脑袋,眼睛死死盯着陆云深,随后大声啼叫起来。
“短命!短命!”
“要死!要死!”
小渡的叫声尖锐又响亮,在安静的客厅里格外刺耳。
陆宛脸上的笑容僵了一下,但很快又反应过来,连忙打圆场。
“这鸟是八哥吧?倒真是特别,还会说这么多话,挺机灵的。”
她其实感觉这黑鸟更像是乌鸦,但哪有乌鸦会说话的?
陆宛刻意避开了短命这些不吉利的词,想把气氛拉回来,可沈煜憋着一肚子火,冷嗤一声:
“机灵?我看就是晦气东西!”
“跟某些人一样,走到哪都带着丧气,刚回来就咒别人,这不是成心给陆家添堵吗?”
他话里话外都在指桑骂槐,眼神死死盯着沈漾,满是嫌恶。
沈漾指尖微顿,将小渡往肩头拢了拢,抬眸看向陆云深,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
“它没说错。”
“陆先生印堂发黑,眼下有青气缠绕,是典型的短命之相,若找不到化解之法,恐怕活不过半年。”
这话一出,客厅里的空气瞬间凝固。
沈振庭的脸色彻底变了,声音带着几分急切。
“阿漾,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陆云深确实自出生以来就百病缠身,看过不少医生都没查出症结,沈漾的话,正好戳中了陆家的软肋。
而沈煜更是像抓住了沈漾的把柄,指着她的鼻子骂道:
“你胡说八道什么,刚从山上下来就学了些装神弄鬼的东西,还敢咒别人?”
他越说越激动。
“当年要不是你命不好,克父克母的,爸妈也不会把你送到山上,现在回来倒好,带个破鸟到处咒人,说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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