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肩头,梳理着羽毛,一双豆大的黑眼睛警惕地盯着沈煜。
沈煜看着手背上多了道清晰的血痕,愈发刻薄道:“穿了件破破烂烂的道袍,带着一只只会哀嚎的扁毛畜生,不知情的人,恐怕还以为我们家在办丧事呢!”
“它不喜欢别人碰我。”沈漾冷冷地瞥了沈煜一眼,语气淡淡地说,“要是不想下次被它啄瞎了眼睛,就离我远点。”
如此平静的警告却又充满震慑,让在场的所有人几乎都怔在原地。
沈振庭更是如此,他看着眼前这个自己从未养育过的女儿,脸上神情颇为复杂,语气严厉地质问道:“你上车之后,究竟对阿肆做了些什么?”
还没等沈漾开口说话,老张就急忙走上前来,把沈漾利用符纸以及银针进行施救的整个过程,结结巴巴地讲述了一遍,半点隐瞒都不敢有。
“简直荒唐!”沈煜本来就满心-->>敌意,当下第一个跳了起来,“都什么年代了,居然还搞封建迷信那一套!我看她纯粹是个骗子!快点把她赶回去,然后立刻送阿肆去医院!”
李素早已乱了方寸,哭着拽住沈振庭的衣袖:“振庭,阿肆要真有个三长两短,我也活不下去了,什么女儿不女儿的,我只要我的阿肆好好的!”
沈漾静静听着这些话出自亲生母亲的口,清冷的眸底闪过凉意。
“医院救不了他。”她再次冷冷开口,“他的病,不在身,在命。”
于是便不再多,吩咐老张,“带路,去他房间。”
老张先是瞧了瞧沈振庭,接着又望了望沈漾。
看得出他内心颇为纠结,实在没办法,只得咬紧牙关,硬着头皮顶着极大的压力在前面带路。
沈煜还想阻拦,却被沈振庭一把按住,“让她去。”
沈家的颓势,本就是从一连串无法以常理解释的怪事开始的。
他请了无数高人,却只每况愈下。
最后是在没办法了,病急乱投医的接沈漾回来,但愿
沈肆的房间在二楼,本是整栋别墅采光最好的位置,此刻却窗帘紧闭,房间内阴冷潮湿。
沈漾让老张将人平放在床上,转身对跟进来的沈家人说出自己需要的东西。
“一桶黑狗血,一碗糯米,半两朱砂,另需一柄柳木剑。”
她每说一样东西,沈家人就越发觉得困惑。
而且这些东西,听着就感觉很邪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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