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她手腕也痛,又伸出手把放在后座上的药箱拿出来,找到一管药膏,挤出一些白色膏体,抹在手腕泛红的一圈。
她动作娴熟,娴熟地让身旁的男人眉头皱了皱。
看样子她经常受伤,还说过她的前男友不爱她,那她从前的伤是怎么来的
周津成脸更冷了。
他把手放到方向盘上,打转方向盘,从后视镜里看到阿威背着沉重的摄影包,呼哧呼哧跑进警局,逮住一个过路的女警员。
“我姐让你们抓了!”
“说我姐偷孩子?你们没长眼看不见那小娃娃跟我姐长得一模一样啊,说亲妈偷孩子,亏你们想的出来。”
他身形高大魁梧,后脑勺扎着一个小辫,腮上还有一圈泛青的胡渣。
给小女警吓得不轻。
他说了郁瑾的名字,小女警立刻表示,都是他们的错,人已经被她的律师保释带走了。
负责审问他姐的警员不是正式工,涉嫌收取贿赂,猥亵嫌疑人,也已经被相关部门押走审查了。
阿威这才算完,给郁瑾发了信息,说他先回公司交稿子和照片,让她在家好好休息。
晚上下班后,周津成在公司附近喝酒。
他回去也睡不着,还总看见褚南倾的身影在房间里游荡,干脆就不回去。
掏出手机,看到通话一览。
最上面的号码通话时间很短,只有四十秒。
褚南倾三个字在一堆某律师某总某经理的备注里是那么的显眼,只是这个号码已经不属于褚南倾了。
他拿着手机,烈酒一杯接着一杯,食指无意识地一划,按在褚南倾三个字上。
电话拨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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