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梁最像,说小景这孩子是你的,我都信。”
“这世上有你不信的东西吗?”
周津成吐槽他一句,坐到办公桌前,专注翻看卷宗,他手里的这些都是近几年关于抚养权归属问题存在争议的官司。
濮竹青没说话,心里想。
有。
比如高中的时候,大家都说他最讨厌的女人就是褚南倾。
他就没信。
高三下学期,他失恋深夜失眠,拎了一箱啤酒想找他去天台喝点。
周津成的房门被风吹开,他站在走廊上,亲眼看到这家伙拿出一张褚南倾的照片,坐在桌前,拉开裤子拉链,把右手伸了进去。
这能是讨厌吗?
这分明是情难自抑。
濮竹青离开后,周津成从最下层的抽屉里拿出一张照片,是一张白底证件照。
照片上的女人圆脸,皮肤很白,扎着一个高马尾,漂亮的眼眸透亮莹润。
他用拇指指腹轻轻抚摸上照片,闭上眼睛,许久,重新-->>睁开眼。
“以天台为中心,辐射六十公里”
这范围内,没有墓地。
褚南倾一定还活着,她只是藏起来了,或者是,在计划着怎么给他一刀。
他倒希望是后者,这说明,他还能见到她。
他准备离开律所,托人去找一下小景的亲生父亲。
坐以待毙,从来都不是他打官司的作风。
想到有必要告诉郁瑾这件事,她似乎很恨这个男人。
提前告诉她,那个负心汉可能会出庭,她也能有个心理准备。
他衣架上的拎起西装外套,搭在手肘上,另一只手握住手机,手指无意触碰到屏幕。
拨过去一个电话。
电话铃声很熟悉,是五年前的一首流行音乐,现在听来,有些老土。
他低眸一看,剑眉蹙起,号码备注上写着褚南倾三个字。
想起是从前褚南倾拿着他的手机设置的便捷拨号,她的号码,他只需要按下数字一,就能拨过去。
等他想起要挂断电话的时候,电话接通了。
“喂。”
话筒里传来男人的声音,有些粗哑,有点耳熟。
“你是谁?”
周津成一次都没有拨过这个号码,近五年。
“你打来的电话,你问我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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