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得知自己暂时还走不了,甚至还得反过来“稳住”傅云深之后,林晚照结結实实地当了好几天的咸鱼。
她每天除了吃就是睡,别说搞事业了,连院门都懒得出。
傅云深对此,倒是乐见其成。
他依旧每天无微不至地照顾她,将她养得嗯,好不容易才减下去的几斤肉,又悄无声息地长了回来。
可林晚照,终究不是那种能被圈养的金丝-雀。
骨子里的那股不服输的劲儿,在消沉了几天后,又开始蠢蠢欲动。
不能走,不代表就得认命。
她决定,必须得跟傅云深,好好地,谈一谈。
这天晚上,吃过晚饭。
傅云深照例在昏暗的油灯下看书,林晚照则坐在他对面,一声不吭地,磨着她的草药。
屋子里,只有药杵捣在石臼里发出的“咚咚”声,和书页翻动的“沙沙”声。
气氛,安静得有些压抑。
“傅云深。”
林晚照突然开口,打破了这片沉寂。
傅云深抬起头,那双清亮的凤眸,静静地看着她。
“你派人跟着我,对不对?”
她没有拐弯抹-角,而是单刀直入。
傅云深握着书卷的手,不易察-觉地,紧了一下。
他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只是淡淡地反问道:
“什么意思?”
“别跟我装傻。”林晚照放下手里的药杵,站起身,走到他面前,双手撑在他面前的桌子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村里的赵大队长,李婶子,张大娘还有镇上那个卖肉的王屠夫,粮店的陈老板”
她每说出一个名字,傅云深的眼神,就深一分。
“他们,都是你的人吧?”
“我前脚刚说想吃酸菜,后脚张大娘就端着一坛子刚腌好的酸菜送上门。”
“我说家里的锅不好用,第二天王屠夫就‘恰好’托人从县里给我捎了口新锅。”
“甚至,我只是跟我姐随口抱怨了一句京市的冬天太干,第二天,供销社就‘恰好’到了一批‘处理’的雪花膏,还‘恰好’被你给买到了。”
她看着他,嘴角,勾起一抹冰冷的、嘲讽的弧度。
“傅云深,你把我当傻子耍呢?”
傅云深看着她,看着她那双因为愤怒而亮得惊人的眼睛,沉默了片刻。
最终,他缓缓地,合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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