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把所有东西都准备好后,林晚照便指挥着他,将这些东西以一种奇怪的比例混合在一起,搅拌成一种黏糊糊的、散发着淡淡清香的糊状物。
“这是什么?”傅云深看着碗里那奇怪的东西,忍不住问道。
“给你体验新式惩罚的道具。”林晚照瞥了他一眼,然后指了指自己的脸和手,“涂上去,给我仔仔细细地涂均匀了。”
傅云深:“”
他看着那碗怎么看都不像是“惩罚道具”的东西,又看了看林晚照那张因为常年劳作而显得粗糙黝黑的脸,沉默了片刻,最终还是伸出手,用手指蘸了一点那黏糊糊的东西。
触感清凉,还带着一丝甜香。
他小心翼翼地,将那东西涂抹在林晚照的脸上,避开了她那道狰狞的伤疤。
他的动作很轻,指腹划过她的皮肤。
林晚照的身体微微一僵,耳根不自觉地有些发烫。
“手上也涂!”她连忙开口,试图用恶劣的语气掩饰自己的不自在。
傅云深依,又将那东西涂在了她那双因为干活而布满老茧的手上。
从那天起,每天晚上“涂抹护肤品”,就成了傅云深新的日常任务。
他看着她的皮肤,在这些奇怪东西的滋润下,一天天地,变得细腻、光滑起来。
他觉得,自己好像不是在“惩罚”她,而是在亲手雕琢一件璞玉。
这天中午,傅琼姿趁着林晚照午睡,偷偷地溜进了堂屋。
她从怀里掏出半个用油纸包着的、黑乎乎的窝头,塞到了正在看书的傅云深手里。
“云深,快吃。这是我省下来的,你都好几天没吃过正经干粮了。”她心疼地说道。
傅云深看着手里的窝头,心里一暖,点了点头:“谢谢姐。”
他将窝头小心地藏进了自己的怀里,准备等晚上一个人的时候再吃。
到了晚上,林晚照喝完一碗刮油的野菜粥,却突然咂了咂嘴,皱着眉头说:
“没吃饱,还有没有别的吃的?”
傅云深的心猛地一跳。
他看着她,又摸了摸自己怀里那个还带着体温的窝头,内心天人交战。
这是姐姐省给他的
可她是个伤患,又吃了那么多天的清汤寡水
最终,他还是沉默地从怀里,掏出了那半个被压得有些变形的窝头,递了过去。
林晚照看着他递过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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