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微笑颔首:“不告而来,叨扰林小郎君了。”
见这人与林稚相识,阿青和阿蓝放下心来,冲齐郎君略一点头,纷纷去后厨忙自己的活计。
“小郎君把忻……把酒楼修葺得真好。”齐郎君在原地环顾一周,夸赞道:“生机勃勃,大气得很!”
“是忻乐楼本来条件就好。”林稚笑着说。
两人又说了几句客套话,看对方心情似乎很不错,林稚试探开口:“令尊的病,可好些了?”
齐郎君微笑点头:“多谢林小郎君挂念,家父的病已大好。”
林稚发自内心道:“那真是太好了。”
“只是家父病好之后,整日念叨着要喝自己酿的酒,不喝都不行。”齐郎君有些不好意思地笑道,“那日地契卖得仓促,没来及告诉林小郎君,院中那棵桃树底下……还埋着几壶家父酿下的酒。”
没想到齐郎君今日是为此事而来,林稚讶然,在桃树底下酿酒?齐郎君他爹还是个挺浪漫的人。
“那桃树我没动过,齐郎君若要取酒的话,自便即可。”
齐郎君道:“真是……太打扰小郎君了。”
林稚摇摇头,“齐郎君拳拳孝心,值得人敬重。”
齐郎君边走边夸,走到哪里夸到哪里,说墙壁颜色选得好、灯笼挂得好、鸡棚搭得好,连四毛都得到了一句“很通人性”的夸赞。
夸到最后,林稚都有点不安了——此情此景,多像夸前任的现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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