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婉音,多伺候半个时辰,囫囵吞枣般听了些课,但那也只是些女四书,诗词歌赋之流……
四书五经,她根本没学过。
那是婉音十岁后,跟今安一同学的。
沈霜云根本没听过,她只是一味的练字罢了,怎的如今,要能说出这番话来。
她回镇国公府才多久啊?居然就长了见识,镇国公府难道还请了先生来教她?
真是可笑!
真是胡闹!
她都多大了,眼看要嫁人的年纪,不说去学针织女红,贤良淑德,反倒跟哥哥争长论短,掐尖卖快,甚至还出来卖弄,简直就是大逆不道。
“霜云,你说的什么胡话?是想蛊惑百姓不安于世吗?王侯将相那样的论,能说的出口的?”
“真是糊涂至极,愚蠢至极,只会给你自家惹祸,真是大逆不道,败坏门楣!!”
沈宁川气的跺脚,指着裴照野,高声道:“她早晚会给你家惹下塌天大祸!”
沈霜云却是沉稳,八风不动,“沈二公子,你还是别危耸听了!”
“大楚开国至今,国策便是不以论治人,开国那会儿,京城举子公然讨论‘百姓们日子过不好,揭竿而反是否应该?’,这样都是无妨的……”
“如今才子的聚会,也多会讨论国策,陛下都曾微服前来参加过,那是大开路,盛世之举,沈二公子,你觉得不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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