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酒,一粒花生米,再抽支烟吞云吐雾,比神仙还快活。
沉浸在快活中的牛大江,没看到顾惜惜怨毒的眼神,顾自喝着酒。
顾糖糖放学后,特意去了趟隔壁弄堂,顾惜惜正好在楼下洗衣服,佝着瘦骨嶙峋的背,吃力地搓洗衣服。虽然只是背影,但她一眼就认出来了。
“死哪去了?给老子倒水!”
楼上传来牛大江的吼声,听起来像喝了酒,陆母说牛大江最近染上了酒瘾,每天也不干活,靠顾惜惜糊纸盒赚钱买酒。
顾惜惜像惊弓之鸟一样跳了起来,手都没来得及擦干,就跑上楼。
“聋了?老子的话都不听了,再给老子装聋,老子把你卖到山沟沟里,好歹也能卖个十块钱。”
“你想烫死老子?”
“打死你个贱货,一天不打就犯贱!”
顾糖糖站在楼下,听着顾惜惜哀怜的求饶声,心里并没多少报复的快感,她厌恶家暴男,可被家暴的是顾惜惜,所以她不会阻止。
“又开始了,和这种人住一起真是倒了八辈子霉,街道办也不管!”
“那顾惜惜也是可怜,怎么就和牛大江在一起了,迟早要被打死!”
“她有什么可怜,她害牛大江坐牢,现在这就叫因果报应,自作自受!”
邻居们议论纷纷,对顾惜惜并不同情,只是嫌牛大江的动静太吵,打扰到了他们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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