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达一组,你和肯特一组,你肯定不会想和我一组的。”秦珊来回翻洗着两叠纸牌。
“算你还有点眼力和脑力。”很好,船长很满意,船上两个最低级的人都不跟自己一边。
秦珊继续介绍打法,边展示着出牌的模式:“四到八张的同数值牌为炸弹,炸弹之间以数量压制。单张最普通,就是单牌,两张一样数值的则是对牌,以此类推,三张牌,三带二,三顺,三连对。五张连续单牌是顺子,同样花色的顺子就是同花顺,四王就是四张大王小王,什么牌型都能压。还有,在一组的,不到万不得已,最好不要压自己人的牌。”
“差不多就这样,”女孩陈述好打法:“还有别的具体的,我们边玩边讲,这样更容易理解一些,现在,摸牌吧。”
她把洗好的纸牌放到桌子中央,取下半沓:“奥兰多,把下面那叠压到这叠上面去。”
奥兰多:“你敢命令我?”
秦珊失意体前屈趴到桌面:“一种开局的固定做法而已。算了,肯特你来吧。”
肯特老老实实倒牌。秦珊瞄了眼奥兰多:“船长先摸牌,大家要记得把手里的纸牌按照数字大小排整齐噢。”
“你是幼教吗?”奥兰多摸出一张握在手里:“打扑克而已,不是小朋友排排坐吃水果。如果你还怀念着往昔幼稚园中的峥嵘岁月,你完全可以再申请回去重念,反正你的智力并不比那时候长进多少。”
秦珊不再吭声。
顺时针摸牌,四个人很有效率地分光一副牌,秦珊认真地梳理排列牌面,她玩掼蛋的水准并不高,只在逢年过节的时候和哥哥、亲戚家的孩子玩玩,但她有足够自信胜过这几个半辈子都没接触过类似纸牌游戏的外国佬。
她在整理纸牌的时候,特别从牌后偷瞄了一眼对面的奥兰多,他握牌的姿势相当专业。而他抓牌的过程中就已经把手中每一张扑克排列得整整齐齐,每张牌露出的小角都差不多大,跟有强迫症似的,且根本不像是第一次玩类似游戏的人!
接着,她看见奥兰多凝眉,仔细挑选出好几张牌,反压在桌面上……
秦珊很好好奇,问:“这是在干什么?”
“炫耀一下大爷的军火库。”
秦珊,抽眼角:“所以是把炸弹全都拿出来了吗?”
奥兰多颔首:“怎么,羡慕?”
“……对不起,”秦珊好想找一个角落放声大笑:“我第一次见到,把自己拥有的炸弹数量,毫无保留透露出来的人,你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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