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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时辰,讲经结束,玄极从正殿出来,回了自己在后院的禅房。
他的禅房靠近山脚,整个寺庙最安静之处。
平日里,极少有外人过来。
但玄极一进院子,看着半开的禅门,他以为是负责他起居的小沙弥,一开始没当回事,可当他走到禅房门口,却闻到一股若有似无的清香,犹如春日里盛放的春兰,淡淡的,却让他平静无澜的一颗心微微一滞。?s+h_u.x.i?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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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门口换了软鞋,抬脚进屋。
屋子里铺满了纯木地板,地板上放着蒲团。
而此刻,蒲团上,一个女子蜷缩着躺在上面,睡得正香。
玄极脚步一顿,停在距离她两步之遥的地方。
屋子里很安静,只有她平稳的呼吸,以及他有些紊乱的心跳。
玄极在原地站了许久。
久到躺在蒲团上的姑娘大概是冷了,翻了个身,嘴里小声嘟囔了一句。
“唔和尚……我冷。”
女子在梦中呓语,就像过去两年里,她无数次地凑到自己面前,无赖撒着娇的模样。
又娇又软。
偶尔会因为他不理会,而胡搅蛮缠起来。
每当这个时候,她总会双手叉腰,凶巴巴地威胁他。
“你若再不理我,我明日就去外面,说你这个秃驴昨晚亲了我。”
每次玄极都被他逼得失了平日的沉稳。
“你胡闹!”
“那我今晚要和你睡一个房间!”
“不可!”
“这家客栈一看就是黑店,我害怕。”
她每次都会找各种奇奇怪怪的理由留在他的房间,霸占他的床。
每次这个时候,他就打坐一夜,一夜无眠。
后来次数多了,他也就习惯了……
他对冷热早己习惯,屋子里没有地暖,也没烧炉子。
她不知道在这儿躺了多久,玄极上前两步,在她身边蹲下身子,修长的手指轻轻探上她的额头。
没发热。
于是起身,抱了自己的被子里,轻轻地盖在她身上,随即坐在临窗的蒲团上,开始打坐。
身为相国寺主持,他的定力非一般人能比。
过去在雪地里打坐,一坐就是一整日,他很轻松地就做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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