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蝴蝶温室

烫伤了你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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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众人的掌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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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戴着我的面具舞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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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真正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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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阴影中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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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火焰熄灭的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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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是燎原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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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首《双重曝光》则描绘了被模仿、被取代的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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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你的笔迹覆盖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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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你的声音模仿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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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像双重曝光的底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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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叠却永不相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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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暗房的红光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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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一个影像才是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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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一个灵魂才算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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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诗句的力量和痛苦几乎令人窒息。林夏能感受到诗人在创作这些诗时内心的挣扎与煎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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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父亲想保护的东西。”宋言的声音沙哑，“他真正的、最后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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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继续翻阅，在笔记本的最后一页，发现了一份简短的书单和几个日期。宋言认出那是苏晴早期几篇重要论文发表的日期，而书单上的作品主题，与《影之书》中的核心意象惊人地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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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在父亲去世前，就已经开始利用他的创意。”林夏感到一阵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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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言合上笔记本，小心地放回防水袋中：“我们现在有证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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