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即逝,快得让人以为是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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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低头细看人参,眼中渐渐露出满意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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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体饱满,须根分明,芦碗密实,的确是难得的珍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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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是上好的百年老参,如今已极少见。”她合上匣盖,看向张灵,“你开个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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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灵却拱手道:“此参是在下献给夫人的心意,但求夫人欢喜,不敢谈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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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水柔红唇轻扬,语气中带上一丝玩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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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真会讨人欢心。也罢,瞧在你模样俊……瞧在你这份孝心上,本夫人交你这个朋友。日后若遇难处,可来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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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灵心中微喜,顺势开口:“谢夫人厚爱。在下……确有一事相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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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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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下的娘子有两个姐妹,此前因家事受牵连,被流放至本县,如今正押在县衙,下月便要发卖军户为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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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语气恳切,目光诚挚,“恳请夫人相助,救她二人脱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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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水柔听到“娘子”二字时,眸光几不可察地一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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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慢条斯理地端起茶盏,轻吹一口气,淡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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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县衙里那两个小姑娘……我倒是听说了,生得标致,原本我也打算买来当丫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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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瞥了张灵一眼,似笑非笑,“不过既然是你家亲戚,我帮你一回也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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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灵面露喜色:“多谢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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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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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水柔轻轻打断,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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