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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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脸色一变，下颌紧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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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斯坦丁又急忙开口，“欸，你先别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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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两个猜测，一是这东西远超出这个世界的认知，不只是科学方面的，也包括魔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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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感受着布鲁斯的情绪，又说：“二是……的确什么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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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种猜测，无论哪一种对于布鲁斯来说都不是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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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斯坦丁尴尬地笑笑，提议：“要不你再找找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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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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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三点，结束夜巡后，布鲁斯独自一人在蝙蝠洞观看监控录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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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反复复，每一帧都仔细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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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查到一些有关稻草人下落的线索，尽管有些不想见布鲁斯，可一想到最近家里发生的事，心又不免一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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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干脆把线索塞到蝙蝠洞算了，他顺便回去看看七年前的那件事，老头子有没有查出什么线索瞒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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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道他回到蝙蝠洞时却正好撞上布鲁斯坐在蝙蝠电脑前……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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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没有向他隐瞒的意思，短短的一截录像看得杰森有些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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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怪他觉得诡异，任谁看见自己的兄弟大半夜在病房里无实物表演都会产生这种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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杰森皱起眉，“幽灵？还是别的什么未知生物？能屏蔽监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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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等布鲁斯解释，或者说杰森也就不指望等个解释，自顾自地在电脑上操作起来，布鲁斯也没拦着他，任由他翻看这件事的档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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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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