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丘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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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维安颤抖的嗓音叙述着自己的不忿，“你们为什么不这么做呢？如果需要帮助哥谭，那么韦恩集团做的已经够多了，为什么还要穿上那套黑漆漆的衣服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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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能理解，也无法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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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福只是难过地看着发泄情绪的维维安，他说不出任何劝慰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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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他也曾这样想过，为什么布鲁斯不能安分地做一个普通的富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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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已经没有立场再说出这样的话，因为阿福无比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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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结局如何，无论怎样回到过去，布鲁斯都会选择成为蝙蝠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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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终究也只会做出一个决定，无条件地支持布鲁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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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维安哭了一场，这是自布鲁斯死后，他第一次哭泣，像是将所有的不满都尽数发泄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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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福安静地陪伴着他，他也只能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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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的死亡是韦恩家所有人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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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因为他的死而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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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克变得冷漠，却又在维维安的面前表现的比从前更亲近，他像是在刻意模仿着从前的布鲁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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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姆承担着韦恩集团繁杂的工作却再没了抱怨，他照旧把咖啡当水一样喝，似乎这样就能让自己看起来和从前没什么两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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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米安倒是一如既往的暴躁、毫无规矩，布鲁斯的死亡像是让他失去了某种桎梏，他似乎比之从前更加放肆，如果他没有抱着阿尔弗雷德猫流泪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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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福是疲惫和忙碌，他要处理很多东西，葬礼、遗产、家务活……繁忙的生活也许能让更好受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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