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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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金钱焦虑，也没有外貌焦虑，顶多苦恼一下前男友为什么是入狱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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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维安想，他不应该有压力，他的生活是哥谭东区人难以想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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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曾经偷偷去过东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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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见到了衣不蔽体的幼童和神色麻木的站街.女，也见到了肮脏的臭烘烘小巷和岌岌可危的破烂砖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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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他在东区碰上了打劫，可他意识到自己那一天过的并不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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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糕的是走投无路，只能把希望放在他这个天真不知世事，又胆大妄为的小阔佬身上的歹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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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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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维安乱七八糟地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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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他这个“丧尸”眼里的“新鲜人肉”也被盯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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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嗨，我叫班尼·坎伯兰，你可以叫我班尼。”来人眉眼上挑，棕色瞳仁，眼窝凹陷，带着某种纵欲过度的虚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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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肉勾出一个似笑非笑的难看表情，眼神晦涩阴暗，似乎带着某种渴望，他的嗓音比声音最嘶哑的乌鸦还要难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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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维安，我早就想认识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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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维安有了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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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个轻浮浪荡、令人厌恶的大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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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敢打赌，如果不是因为他姓韦恩，这种家伙在宴会上就敢干些肮脏龌蹉的下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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维维安眉眼冷淡：“是吗？我真庆幸自己此前没有见过你，否则我岂不是要多受些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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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叫伯尼的家伙却仿佛感觉不到维维安直白的厌恶和拒绝，他棕色的眼瞳越发浑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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