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办?胡豆放心不下,便追着郁澜的脚步出来了。
酒店大门的灯光很亮,郁澜便走到酒店侧面的阴翳里,点了支烟抽。
旁边是幢民宅,有三层,拐进巷子后感觉风力立刻小了,也没有很冷。胡豆在郁澜身边站了一阵,问他:“郁老师,你到底有什么烦心事呀?”
郁澜无声地笑了笑,光线昏暗,胡豆根本看不到他的笑容,只看到倏然燃烧的猩红色烟蒂,听到郁老师略带笑意的声音:“你怎么知道我有烦心事?”
胡豆腼腆地说:“就是知道。郁老师的烟瘾不算大,平时在片场,舒哥都是烟不离手的,你只有等到演得实在不好,找不到突破口的时候才抽……”
“嗯,”郁澜将自己藏在黑暗里,感觉安全,说,“确实心情不太好,你想知道为什么吗?”
胡豆不假思索:“当然了,而且我不会说出去的,我保证。”
“刚才听舒哥说起那些男孩,十四五岁,”郁澜说,“我想到了我的弟弟。”
他深深吸了一口烟,缓缓吐出,西北干燥的空气里混入清淡的薄荷香,“之前没有意识到,好像从小到大,我一直都是‘比较幸运’的那一个。”
“我们的父母看似公平地对待我们俩,吃什么、用什么都是一样的。可一天也就24个小时,父母在我身上多投入一点精力和时间,就会少关注弟弟一点。如此看来,他们一点也不公平。”郁澜说:“所以我刚刚在想,弟弟会不会也时常觉得,大家都是父母的小孩,凭什么当哥哥的不是他?凭什么得到那些关注的不是他?”
胡豆想了想,“但也不是每个小孩都有兄弟姐妹啊。你现在想到了弟弟的委屈,以后多照顾他一点,多分给他一些精力和时间不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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