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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我对一个孩子生什么气啊,还是现实更让我生气。有的孩子当了马倌,每个月能多给家里赚上几百块钱,其他孩子就嫉妒,说凭什么当马倌的不是我啊?”
有人跟着唏嘘:“是啊,凭什么当马倌的不是他啊?凭什么我们这些人一出生就生长在城市里,可以无忧无虑地度过一生啊?”
方才几杯酒下肚,胡豆感觉晕晕乎乎的,依稀听到身旁传来叹息声。
胡豆偏头偷看,郁澜正神情漠然地坐着。
他今天穿了件白色高领毛衣,皮肤是牛奶一样纯粹的白,两扇纤弱的睫毛不断对剪,让胡豆感觉到孤独,仿佛看见了独自守望的褚阑珊。
“郁老师,你还好吗?”胡豆问,“在想什么呀?”
郁澜挑眼看向他,笑:“没什么。”又关心他,“你喝醉了吗?”
胡豆感觉眩晕,说不好是因为酒,还是因为郁老师刚才看他的眼神,也或许两者皆然。他摇头,“没有,要是待会儿有人来灌你酒喝,我还可以帮你挡。”
“没有人会灌我酒的,”郁澜的声音很轻,“因为他们都知道你会帮我挡着。”
胡豆懵懂地看着郁澜,有些自负地想,原来他有这么大的本事啊!
只是郁老师脸侧的一缕碎发实在碍眼,遮盖了郁老师的美貌。
平时他能忍住,但现在他酒意上头,十分越矩地伸出手将那缕头发别在郁澜的耳后,满意地笑了笑。
轰——温热的指尖若即若离地触碰耳后的那几秒,郁澜感觉自己就要爆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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