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郁澜的脖子被硬直的衣领卡着,有点低不下脑袋。
他身上已经裹了三层衣物,最外面的一层披袍上有重工刺绣,华丽又沉重。郁澜太瘦,服装师就给他在上面搭了一条腰封箍紧了。
胡豆别别扭扭地走过来,曲着膝盖,视线落在郁澜的腰间:束带像是后来改过,扣子的走线有点凌乱,另一边的扣环掉了一只,所以郁澜才系不上。
“扣环掉了。”胡豆告诉郁老师,“这个扣子也缝得的不好,撑不住重量,要不我来给你缝上吧?”
郁澜有些惊讶,堪堪沉下头看着他:“你还会缝衣服?”
“嗯!”胡豆告诉他,“我老爹的副业是裁缝……不过现在他管自己叫服装设计师了。”
郁澜被逗笑,胡豆的手还握着他腰上的束带,能感觉到腕下纤细的腰肢动了动。
凑近了,他还闻到了郁老师身上淡淡的木质调的香气,中性又高级的味道。也不知道郁老师用得是什么香水,他能不能买得起?
“郁老师,你先抓着这里,固定住。”胡豆调整好尺寸,捏着郁澜的束带说,“我行李箱里有针线盒,很快就能改好了。”
郁澜凭感觉摸过去,捏着束带两头的重叠部分,胡豆提醒他:“郁老师,得捏紧点。”
说着,胡豆抓起郁澜的另一只手,带着他捏紧自己的手指正捏着的位置,“这件外衣太沉了,不捏紧的话,待会儿我就缝的不合适啦。”
“好,”郁澜攥着束腰,带些给人添了麻烦的窘迫,喉咙紧巴巴的说,“那就麻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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