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多问。
他估计,孙桂梅肯定还在山上找元宝树。
元宝树是有定数的,树汁也不是每天都能采的。
多找到一棵就能多挣一份钱,
半个时辰过后,江尘等到了胡达。
胡达早听说江尘要建大院,当时还说要过来帮忙。
可来过一次后,见有这么多人干活,也就没再来了。
自家有吃的,反倒不好跟这些靠干活混口粮的人争。
这次被顾二河喊来,他立马急匆匆赶过来。
可到了江家大院前,才发现地基只挖了一半,旁边也没人干活了,难免有些纳闷,被江尘接进去时,不由回头看了一眼堆在一旁的废土,开口说道:“尘哥,这怎么活干了一半,人全走了?”
江尘沉默片刻,才开口:“进来再说。”胡达见他面色不好,赶忙跟了进去。
进屋后,江尘才把上午的事说了一遍。胡达一巴掌拍在桌上,刚摆上的茶碗都往空中跳了跳。
随即怒目圆睁,头发都似要竖起来:“这狗东西!我就说了,陈家没一个好东西。”
江尘也长叹了一口气,开口:“我之前还想着退让一些,毕竟他在村里当了这么多年里正,不好得罪。现在看来,我越忍,他们越过分啊。”
胡达一双环眼瞪圆:“尘哥,真不能再忍了!那陈玉坤要是见你软弱可欺,还不知道要做出什么事来!”
江尘没有接话,转而又说起自已编造的行商见闻。
“我之前在城里,听说别的县有豪绅,每年借春种的时候,用特制的药水浸泡粟米种,表面看不出来区别。”
“可那些种子种出来的粮食,收成极差,那些借粮的农户,最后都不得不卖地偿债。”
胡达微微一愣:“还有这种东西?”
“我也是道听途说,不知道是真是假。”
胡达一对眼珠滴溜溜直转,继而低声开口:“尘哥,陈丰田家会不会有这种药水?”
“不知道,但最近这两年,我们村的收成一年比一年差……”
胡达嘴角不自觉地上扬,似是看透了江尘的心思。
但很快又压了下去,恢复严肃,恨恨开口:“尘哥,你就说怎么做吧!我跟陈家有伤父之仇,只要是对付陈丰田他们一家,让我上刀山下火海都行!”
江尘看到胡达这反应,心中暗忖这胡达看着粗犷,但心思却比顾二河敏锐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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