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关系。这段时间,陈玉坤还通过县衙捕头梁永峰,和陈泽正式见上面了。”
青楼伎馆若是没人罩着,怎么可能开得起来?
所以对于花香楼的靠山是陈炳,江尘没有一丝意外。
但听到锦鸳的话说陈玉坤和陈泽已经搭上线,江尘顿时觉得一阵头疼。
最不愿发生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这两人本就有花香楼这层关系,混到一起也正常。
可他们要是联手对付自已,那就麻烦了。
有陈玉坤出谋划策,陈泽又是小肚鸡肠的性子,怎么可能忍到赵鸿朗上任?
沈朗让他安分一段时间,可要是不早做准备,被对面一棒子打死,到时候连出招的机会都没有了。
心中各种想法流转,最终江尘也只是取走了那个竹筒,开口说道:“多谢锦鸳姑娘了,能不能再送我一个问题?”
“还送?”三个问题她送一个半了。
但见江尘一脸愁容,似乎因陈泽的事情烦心呢。
想到江尘也是因花香楼的事才惹上陈泽,心中难免有些愧疚,还是开口道:“要是不重要的问题,我就直接跟你说了。”
江尘于是问道:“只是小事,我们家里练武的事情,若是被旁人知道了,会有危险吗?”
这也是江尘埋在心里的疑问。从得到那门拳法后,他就一直小心翼翼。
即便带着侄子侄女练武,也大多在房间内,或是确认家附近没有其他人偷看的情况下才传授。
只是他到现在也没见过真正练武的高门大族。
所以想问问锦鸳,自已练武到底犯不犯忌讳。
锦鸳伸出两根手指:“文、武、向来是高门垄断,自然不是你这样的农家子能随便触碰的。”
“只不过,你练的拳法粗陋,没人会特意管你,但也别太过高调。名门大族性情各异,说不定心情不佳时,便会像碾死蚂蚁捏死你。毕竟在他们眼里,那是他们才有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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