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事实证明,人在无语的时候是真的丁点儿都笑不出来。
随手捞起一旁散落的衣物,起身收拾的功夫,安宁不自觉想到原定历史上,这位袁大将军应该是三年后,也就是建安七年,官渡之战失败后,没两年便因病而终。
据说还是咳血之后不治而逝。
不过因着隔壁,也就是对方那位亲兄弟袁术临终前貌似也有相似症状记载,早前她一直觉得是家族遗传的可能性略大上一些。
不过现在看来,动辄心气不顺,或者是操劳过甚或许也是其中一部分原因?
房间内,安宁短暂思衬的功夫,身后床榻上,很快便传来窸窸窣窣的穿衣声,夹杂着一阵略显沙哑的男子声音:
“废长立幼,袁氏几兄弟内部早已不合日久,偏巧因着之前分州而治,身后又各有不少从属。袁将军在时尚能稳定局势,一旦对方去世,许都曹氏势必会趁虚而入。”
“甚至倘对方谋算得当,直接吞了这偌大的地盘儿,直指北方也未必不可。”
“主公还需早做准备!”
说话的功夫,素白的纱帐后,一袭紫袍,衣襟微敞,领口处同样略带凌乱的郭奉孝正从里间慢悠悠晃了出来,只这会儿这位大谋士面上表情着实也不怎么好就是了。
细看之下,如玉的脸庞上,甚至还隐隐有些发青,神色亦不似早前般散漫。
许是初来乍到地方不熟,外加过于分心,方才还险些被一旁的屏风绊倒在地。
强忍着即将溢出的笑意,随手接过侍女递来的清茶,安宁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
“所以,未免日后麻烦,这位袁大将军还是多活一阵儿好上一些!”
等等……不是!
郭嘉:“!!!”
见自家主公语气不似作假,后知后觉反应过来的郭奉孝也已经重新歪回榻上,一双桃花眼眨也不眨地瞅着眼前之人,半晌才倒在榻前幽幽叹道:
“主公您这手医术,神迹也莫不过如此了!”
怪不得明明没有任何推波助澜,外间仍不少人都曾传,眼前之人所谓隐士之地,实则乃仙人之乡,亦或道法传承之地。
利落将身上最后一件外裳穿好,安宁微不可见的白了他一眼,无须多含意自明:
你家主公我这手医术如何,旁人不知,奉孝你难道还不清楚?
虽说对好邻居的这一遭很是无。不过安宁亲自出手,效果自然也是有的。总而之,就在许都那边已经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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