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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之相反的却是对方的语气:
“可纵使如此,阁下您,又有什么是我今日必须相见的理由呢?”
片刻后,只听车外那人笑道:
“理由,不知方才那些人算是吗?”
“常道,观其字可见其人,照郭某看来,剑术亦是如此。便如女郎您方才招招凌厉,迅疾果绝,可完全不似那等心慈手软之辈!”
然而事实上,那些人直到最后,也并未受到大的伤害,甚至某种程度上,还算是得偿所愿?
迎着微凉的晚风,郭嘉不由笑了。
这些,难道不是最大的矛盾之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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