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正让她意外的是:
瞧着眼前自称汉使的老者,安宁少有气笑了。
尤其是对方之凿凿,只道她如今既非朝廷册封,又无任何政治上的名正顺。于名义上不免于众诸侯间吃亏了许多。
只看这么久,依旧没多少大族名士来投便可窥之一二。
大厅内,安宁随意把玩着手中茶盏,听着对方继续大不惭:
果不其然,下一秒便听对方开口道:
“女郎聪慧过人,想来也知晓如今最快,最能顺利获取大义的法子!”
在安宁身侧,众人危险的目光中,来人尽量挺直着腰背,一脸理所应当道。
“哦?”抬手,轻飘飘制止了一旁司棋等人正欲发作的火气,上首安宁不由得轻笑一声:
“竟有这般妙法,吾竟也孤陋寡闻了!”
见她如此,使者不由脸色一僵。
然而想到至今被牢牢控制的汉帝,老者还是强忍着怒意:
“女郎自幼长于隐士之地,本领非凡,却也莫要忘了这世上,仍是有法理,公义之说。
请叫女郎知晓,我大汉自立国起,至今已然泽被天下数百余年,纵使如今倾颓,然天下间仍有不少受其恩惠,且愿意舍身匡扶汉室之人,旁的不说,单单天子之名义,便已经胜过其他诸多……”
***
“什么东西啊!”
待将人“请”走之后,脾气最为暴躁的司琴当即暴躁的想骂出声。其他几人同样脸色不佳。
说实在,打从被自家主公救起后,几人还是头一次这般气恼。
别以为她们方才没听出来那老不死的意思。
什么叫名正顺,如今天下大乱,她们主公自已一步一个脚印打的地盘儿,治下百姓富裕安乐,军民一心,哪里不名正顺了?
当她们瞧不出来,这人什么意思?
狗屁的皇帝血脉日后就能理所应当的占据大义,呵!
摘桃子说的真好听。真要按他们这些人的说法,费心思迎了那位过来,日后孩子姓沈还是姓刘,或者在再严重一些,整个地盘儿,姓沈还是姓刘。
再说,也不看看,那些人什么态度,好像她们主公没了大义就寸步难行一样!
之前顺势往附近扩张的时候,那些世家大族还想抵抗,但当地百姓们可开心了,恨不得夹道相迎才是真的。
之前那些士兵之所以降得那般利索,还不是自家主公得人心吗?
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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