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划的,又解释说是为了割开缚住双手的尼龙扎带自救才不小心划伤的。
总之不是故意的。
只要不是故意的,顾玦就不会生气。
他一边解释,一边悄悄留意着顾玦的反应,看他果然没有生气,而是若有所思地从警察手中接过伤情鉴定报告,神情略显凝重。
然而警察却并不相信柯墨的解释,啧啧摇头道:“手指和手背上的小伤口的确像是误伤,但手心和手腕的伤口都比较深,这得多不小心才能下手那么狠啊。”
警察的话音未落,顾玦抬头看向柯墨,柯墨顿时心虚,垂下眼睛不敢与他对视。
顾玦误将柯墨心虚的表情理解成了害怕,沉吟片刻后直接打断警察的问话:“不好意思,他可能不太舒服,今天能不能先到这里?”
警察理解伤者和家属的心情,答应过几天等他状态好一点了再来。
送走警察后,顾玦在柯墨的病床边坐下,摸摸他的额头:“还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