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气似的。
他一时语塞,被顾玦拉着走出室内,来到后院草坪上,往他手里塞了个羽毛球拍:“打一局,赢了晚上带你去看电影。”
又在哄小孩!
这是很典型的“顾式心理疗法”,顾海年认为一切情绪低落都可以靠运动来解决,顾玦就是在这种教育方式下长大的,也跟他爸学会了这一套。
柯墨不吃这一套。
他冷着脸把球拍丢在地上:“不打。我赢不了你。”
郑伯不知从哪儿冒了出来,走到柯墨面前,把球拍捡起来塞回他手里,小声哄他:“没看出来嘛,这么说就是肯定让你赢的意思,好好打,昂?”
一场单人羽毛球业余赛在草坪上不算太激烈地进行,双方球员一个伤病初愈体能欠佳,另一个虽然发球又稳又准,但一点都不狠,接球水平则是相当的差,比拙劣的演技还要差。
柯墨觉得顾玦放水太过明显,简直是在瞧不起自己,几度想要摔拍离开,可为了晚上那张电影票,还是很没骨气地坚持打了下去。
半小时后,比赛进入倒计时,柯墨刚刚追平了比分,为自己争得这场比赛最后一次发球权。
他想赢得别太丢脸,认真地找准站姿和方位,用尽全力挥拍。
羽毛球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顾玦朝着球飞来的方向扑过去,虚空挥了一下球拍,没接住。
羽毛球落地,坐在树荫下观赛的裁判郑伯吹了声口哨,宣告比赛结束。
顾玦摊手一笑:“我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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