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小心翼翼将软木塞取了下来,凑近闻了闻,然后把一整瓶红色酒浆都倒入醒酒器中,指着醒酒器对柯墨说:“这是年份酒,要醒一会儿才能喝。我先去洗个澡,不许偷喝。”
说完就起身上楼去了。
柯墨把那个空酒瓶拿起来仔细端详,终于想起来这个酒标为什么眼熟——
这是很多年前顾海年从拍卖会上拍到的一瓶收藏级红酒,在柯墨的记忆里,它被装在一个特制的透明酒柜中,摆在餐厅一个很显眼的位置上,据说价格相当于一辆宝马7系。
柯墨没想到顾玦竟然会允许自己喝酒,更没想到他竟然就这么随随便便打开了这瓶天价红酒,一次全部倒了出来,还要陪自己一起喝。
这瓶酒,当年连顾海年都不舍得打开,他说这种量级的酒全世界就只有那么几瓶,喝完再想买都买不到,要留着等孩子们成年了一起喝。
虽然一向不喜欢顾玦那个伪善资本家父亲,但回想起当年他说过的话,柯墨发现自己心中竟然生出一丝莫名其妙的伤感。
世事无常,人生苦短,悲欢离合,还好有酒。
他把酒瓶放回茶几上,没动那个醒酒容器,只凑近闻了闻。
陈年红酒和普通红酒闻起来果然不一样,浆果香气很淡,倒是有一种烟草混杂着皮革的奇怪味道。
半小时后,顾玦洗完澡换了身清爽的休闲装下来,看到柯墨保持着原来的姿势瘫在沙发上,正盯着茶几上的红酒瓶发呆。
“没偷喝?很乖嘛。”他走到柯墨对面沙发上坐了下来,拿起醒酒器晃了晃,又凑近闻了闻,然后往两个干净酒杯中各倒入三分之一,将其中一杯推至柯墨面前,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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