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周荷眼中泛红:“你想好了?”
“孩儿想好了,娘亲无需担心。”
姜早看着手中铺契,笑道:“他有心,我也承了这意。”
见周荷还是担忧,姜早出声安慰:“娘亲不用担心我,我手中有银钱,有铺子。虽他给了我放妻书,但娘也不必担忧孩儿受人指点。
“我二人和离之事也无需昭告天下,且……”
她眸子清澈:“我本也没有再嫁之心,拿了他的东西,等他几年又何妨?若数年后他身旁无妻,又再归故里,说不得我二人……”
她话语一顿,语气坦然:“日后的事儿,谁能说得清楚呢。”
沈沅珠看着眼前的小姑娘,欣慰一笑。
“是的呢周姨,日后的事谁能说得清呢?如今这般也不错,让小枣儿过一过自已选择的人生,而后一切,就顺其自然罢。”
周荷迟疑片刻,欣慰点头。
沈沅珠和周荷离开,姜早反复看着手中铺契,最终将它默默收起。
谢敬元回到织云轩时,已是深夜。
可姜早屋子的烛火还亮着,他站在门外,本想与这个自已根本不熟的妻子说上两句,可站在原地许久,终究不知能说什么。
他今日已跟自已的朋友说好,三日后便要离开。
此一去,不知今生还有无机会再相见……
踌躇良久,他终是一动未动,只留下一声叹息,转头离去。
姜早不知谢敬元回来,还在她房门前驻留片刻。
她如今正聚精会神地将晒干的杭白菊塞进绣囊中,手旁放着的,是母亲离开后,她出去买的东西……
姜早将自已关在房中日夜不歇,直到丫鬟说三爷如今在大爷的院子,晚点便要启程时,她才惊觉谢敬元已要离去。
“你让他等等我,再等我一刻钟。”
丫鬟闻沉思片刻,点头应下,转头去找了谢敬元。
谢敬元此时正在璇玑院中。
谢泊玉老了许多,抓着他的手絮絮叨叨说了许久。
他道:“你此去什么时候能回?可能往家中送信?
“为何要走的这样急?马上就是斗染大会了,怎得不等参加了斗染大会再去。”
谢泊玉说着,又喃喃道:“你看我,今年咱们谢家已经无资格出战了。
“我昨日去了织染园,那染缸停用多日,已经沤烂沤臭。
“你嫂嫂让我将织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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