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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松手你就走了……”
顾鸿的腿拌到床上,和盛萧一起跌落到床上,盛萧抬起头,泪眼朦胧的看被他压着顾鸿:“对不起。”
顾鸿有些无力的苦笑:“知道对不起,那还不快起来。”
盛萧撑着起来一点,带着酒气的温热嘴唇直直地冲着顾鸿的嘴唇吻上去。
顾鸿瞳孔随着身体震了下推开他,语气里终于有些严厉和责备:“盛萧!别闹了!”
盛萧瞥起嘴埋进顾鸿的颈窝,彻底不动了。
无论是四年前的盛萧还是四年前的顾鸿,都不会能想到事情有一天会发展成今天的样子。
四年前,一把大火烧毁了盛萧的所有。
哀恸沉重的音乐从被烧的看不出样貌的瓦房前传出向四周推挤。
盛萧是唯一一个给盛建设披麻戴孝的人,他跪在地上,村里的阿婆将他腰间的麻绳剪断,他如若幽魂一般站起身,面无表情的走在灵车后,从始至终没有流下一滴眼泪。
盛萧以前听说过一句话,举办葬礼就像是一场表演,演给人看,也演给鬼看。
有没有鬼在看他不知道,但是如果盛建设正在看,看到他连眼泪都不肯掉,一定要指着他的鼻子骂他是个大逆不道的白眼狼。
这一年盛萧十八岁,往前的十八年,他都跟盛建设一起生活。
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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