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着的字边缘有些模糊,但高处的却格外清晰,像是被还未长成的稚童用手指抚摸过千百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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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宜萝盯着这块照壁,忽觉有些喘不过气来。照壁以木为料,沉雄而华泽,却有千斤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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绕过照壁,毫无疑问,江昀谨的小院极具韵味和书卷气,如他性子般沉稳睿明,却毫无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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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一具有生命力的,是屋前的一棵郁树,枝叶扶疏,葳蕤得与整个院子格格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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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棵连翘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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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喜欢连翘?崔宜萝有些意外,连翘花色嫩黄,朝气蓬勃,任谁都不会觉得与江昀谨有丝毫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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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檀刻山水屋门敞开,男人坐在屋内,他今日着了件月白锦袍,指骨分明的手执着一卷书,但目光却未汇在书上,而是飘落在地上的栽绒团花毯上,棱角分明的脸下颌微微紧绷,面沉如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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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她走近的声响,墨眸才重新聚焦,他将书卷合上,修长的手指细致抚平后,才放到身旁桌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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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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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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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昀谨起身,在靠窗一侧的置物架上取出锦盒,“你的帕子我已命人洗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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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顿了顿,“我去时你不在院中,不知是否是你珍重之物,只好请你过来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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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宜萝接过,又随手放在身旁的桌案上,“表哥知道我去了花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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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气并非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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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院中下人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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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哥知道我去见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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