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疼痛忍了回去,看向江余:“梦到收作业了?”
但是江余并没有因为他的玩笑而轻松,额头起了一层冷汗,呼吸也异常急促。
缓了好半天,江余总算稍微平静下来,看向了祁然。
“……我梦到,你被我打成筛子。”
“我?被你打?你想什么呢?只有我打你的份儿。”
祁然觉得好笑,江余却一脸严肃的样子。
江余不回话,但祁然大概能猜到江余话里的话。
“你不用想着对我负责,我不需要你一个小孩儿对我负责。”
“我不是小孩儿了。”江余反驳道,但就像是七八岁的娃娃在说“我是个大孩子了”一样,一点说服力都没有。
祁然听见就笑了,笑着问他:“那你是什么?真想做我老婆?”
堂堂一个男人,被人叫老婆,是一件很屈辱的事情。
江余暂且是这么认为的。
所以他瞪了一眼祁然,但很快又扭过脸去,憋了半天,没能骂出来。
他只说了一句,“不值当的。”
为了我这种人而受伤,不值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