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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一句称呼,他就能被拉回那段阴暗的过去了。
每个人都管他叫少爷,但没有人真的把他当作少爷,自然,也没有人把江挽当作夫人。
江挽冲着他发脾气,又抱着他哭,抱着他道歉。
那时他是个孩子,江挽也是个孩子。
他不怪江挽,他知道江挽快要死了,他爱江挽,那是他的妈妈。
当那些仆人冰冷地叫他少爷时,当他们掐自己的胳膊和大腿时,当简尚辰对着江挽施暴时,他就会无比厌恶自己。
如果不是生下了他,江挽就不会被简家的老太太强行留下,撕扯着不能离婚。
好恶心……
从剧烈的干呕,到浑身的颤抖。
多少年没有失控过的情绪,再一次脱离了掌控。
简尚辰见状急得不行,哪里还想通过祁然来挫江余的锐气,转头冲着祁然喊:“站着干什么!滚去叫医生啊!”
祁然垂着头应下,马上离开了,出门之后,他的脸上顿时露出慌乱来。一边往外跑,一边慌忙地掏出手机打电话,“陶医生您在吗?收拾好东西,我马上去接你!带上镇定剂,鱼鱼……病人过去有精神病史。”
挂了电话,祁然已经跑到了车库,点着火就猛踩油门。
不应该的,明明他走的时候,江余的病情已经稳定住了,而且近几年也不像复发过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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