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那个老大爷整整鏖战了一整个下午,到天黑才连赢两局从大爷手里成功抢到了棋盘。
那时他宝贝得不得了,拿着棋盘四处炫耀,江挽却很不要脸地嘲讽他。
“你这么晚回来,就去干这个了?嘁,菜鸡,要是我,连他那俩儿锃光瓦亮的核桃都给你赢回来,两盘棋的事儿。”
他当时直接就被江挽气哭了,连滚带爬地骂江挽是个臭女人。
到后来,他跟着江挽住进小院子里,院子里恰好有老房东留下的棋桌,他才见识到了江挽的棋艺。
那时他第一次从江挽口中听到“你外公”三个字。
明明是至亲,却被江挽讲得跟没有血缘一样,冷漠异常,可是他当时却莫名肯定,江挽是想念父母的。
父亲教她下棋,母亲叫她唱戏。
后来她棋艺惊绝,戏曲上也天赋异禀。
可是最后她也没有下好人生的棋,也没有演好“江挽”的戏。
他的母亲江挽,真是个彻头彻尾的笑话。
“哥?”
“……没事,我是来找他的,就不去坐了。”
江余拒绝了简淮的邀请。
这里不是他的家,在这里的回忆也不值一提,有江挽的地方才是家。
毫不夸张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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