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无欲无求的许画家,在这种时候也会有成就感。
“小了点,不过没关系。”许青沉满意地打量水桶里游来游去的小鱼。
沈煦川一巴掌拍在他的背部,“我的下巴痛。”
许青沉回过头,微微低眸,看一眼沈煦川的下巴。
“我牙齿都要震碎了。”
沈煦川尽量往夸张了形容。
换来许青沉的两个字:“娇气。”
“去你的!”沈煦川指着变红的下巴,“鱼重要,还是我重要。”
“鱼重要。”
许青沉擅长强词夺理,沈煦川早就领教过,轮吵架,他不是他的对手。
“你去跟鱼野战吧。”
沈煦川要被气出生理眼泪,绕过许青沉的身体,赌气地往回走。
走了没几步,自己就停下来了。
他侧着身子,看见许青沉朝他缓步靠近,目光像一只夜鹰,忧伤而焦虑。
周遭的空气像被冻住了,撕扯不出半分喘气的空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