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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煦川虽然在耳边唠唠叨叨,但行动上并不碍事,帮忙固定画板,细心地洗好画笔,还端着颜料盒守在一边。
许青沉没有急着去拿画笔,修长洁净的手直奔着沈煦川的脸蛋拂去,他摸着这张可爱的脸,视线落在那渐渐发黄的眼尾处,心中泛起一丝涟漪与钝痛。
沈煦川心疼他的嗓子,他又何尝不心疼沈煦川的眼睛。
“疼吗?”他低声问,语气是无以言表的温柔。
沈煦川不疼都想说疼,下意识的点头:“疼死了。”
许青沉皱皱眉:“我帮你讨回来。”说完,他找到手机给海丝特发了一条短信,让人送几块冰过来。
来参加婚礼的寥寥几人都很有眼色,没有过多的打扰这对新婚夫夫,留有足够的时间让他们独处。
海丝特在接到短信时,已经带着九斤在回庄园的路上,她只好拜托其他人去送冰块。
等了十来分钟,barry才把冰块塞到沈煦川的手里,本想坐下来一起看画家作画,但很快就被沈煦川用眼神赶走了。
整片小天地只属于这对新婚夫夫。
许青沉把冰块包在干净的手帕里,掰过沈煦川的下颌,开始帮他用冰块消肿。
冰凉的手帕挨在皮肤上,使沈煦川咧嘴呻/吟了一声。
许青沉的力道放柔,又问了一遍:“很疼?”
这次沈煦川选择说实话:“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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