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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煦川两手扒在门框,一只脚已经踏进房门。
见状,许青沉半眯眼眸,家中主人的气场十足,丢过去一个警告的眼神,好像在说:你敢,让你进了吗?臭不要脸的,你进来试试?
沈煦川还真敢,迈大步进屋,顺手把门一关,熟练的就跟回自己家一样。
若是别人对上许青沉此时冷冽的眼神,绝对会望而生畏,不进反逃,可在沈煦川看来,男人是在狐假虎威,故意吓人。
两大一小站在玄关处半天没动弹,小家伙保持抱大腿的姿势,一双眼睛来回打量许青沉的下巴和有光泽的头发,越看越觉得新奇。
剩下两个成年人则是用一种复杂的眼神相互抗衡,他们眼中都夹杂着点隐晦的端相,注视彼此的改变,身上的细节,面部的表情,还有眼中一闪而过的情绪。
彼此都心知肚明,他们有接近三年未见了。
沈煦川一双眼睛乌黑明亮,就像停落在栀子花上的甲壳虫。他的眼睛本来是褐色,当焦虑或兴奋时就会变得乌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