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一场精心谋划的软饭硬吃

震怒之下，他后面的话哽在喉头，只剩下粗重的喘息。但“牺牲”和“受人敬仰”这几个字，又像钩子一样，拉住了他即将爆发的怒火。他死死盯着儿子，仿佛第一次真正认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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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终，潘迪特压下火气，喘了几口粗气，沉声道：“继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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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此，拉维微微一笑，他迎着父亲的怒火，目光毫不退缩，声音却愈发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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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您想想！现在全镇的人都看见，我们夏尔马家为了拯救信徒，已经掏空了粮库。‘夏尔马家没有粮食了’——这话已经传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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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趁父亲愣神的刹那，继续步步紧逼：“那么，一位仁慈悲悯的祭司，一位走投无路的婆罗门，为了拯救信徒，不让信徒饿死在神坛前，他牺牲自己珍贵的‘婚姻纯洁’，娶一个吠舍家庭出身的女孩，换来拯救信徒的粮食和卢比，这又有谁能指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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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贪图嫁妆，父亲。这是一场做给所有人看的‘牺牲’和‘救赎’。届时，唾弃我们的，只会是那些冷血的婆罗门旧党。而绝大多数人，包括那些即将得到救助的家庭，都会称颂您儿子的‘仁义’和夏尔马家族的‘伟大’！我们失去的是一点点虚名，换来的是实实在在的卢比、神庙的存续、以及……远超从前的声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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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维没有再笑，他的眼神锐利而冷静，仿佛一个精明的商人，正在剖析一笔绝世好买卖的利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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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迪特脸上的震怒渐渐被浓郁的震惊所取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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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终于明白，为什么拉维要和巴布当众表演家里缺粮的戏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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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迪特强压下心中的震惊，迅速思考起这个办法的可行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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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海中过了一遍之后，他不得不承认，儿子的这个想法十分大胆，但同时也很惊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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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拯救上千名嗷嗷待哺的饥民的民义，来包装与低种姓吠舍富商家族的联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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