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站在赵家村的外面,一直辱骂着柴福存。”
“足足一个小时,将柴福存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连脏字都不带重复的。”
“不仅如此,她还跑到其他村庄,大肆地宣扬这件事情。”
“总之,柴福存的名声算是烂完了。”
“现在所有人都知道他是个勾引寡妇,而且不负责任的渣男。”
“有些人实在看不下去,路过赵家村的时候,还会朝着里面扔几块砖头。”
马雷在讲完之后,没有多做停留,便回家休息去了。
而许成对于此事,没有发表任何看法,只是一味地看戏。
他最喜欢看这种狗咬狗一嘴毛的大戏了。
时间来到第二天,许成四人再次上山。
他们难得连续两天上山打猎。
之前都是上山一天,休息一天。
为了抓住那窝狗獾,许成准备两个长长的铁钩,差不多有三四米长。
而且还是用那种软的铁丝编制的。
同时,还准备了好几张大网和一些炮仗。
赵子默好奇不已,在上山的路上问道:“成哥,这些工具要怎么用?”
“先用铁钩试一试吧。”
许成讲解道:“直接将铁钩伸进洞穴里面,此时的狗獾一定还在冬眠,趁其不备,直接勾住它们的皮肉,逃都逃不掉,强行拉出来。”
“狗獾的洞穴里面四通八达,用这些软的铁钩,正好可以来回拐弯。”
“不过铁钩确实非常坚硬的,只要勾中,狗獾一定无法逃掉。”
“只可惜铁钩的长度有限,而狗獾的洞穴又太长太深,很有可能还没触碰到狗獾,铁钩的长度就用完了。”
“若是勾不中,就要用第二种办法了。”
赵子默认真倾听,继续问道:“第二种办法是什么?我还是第一次见到打猎还要用到炮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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