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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微微一怔,没想到戚牧野还有这样温柔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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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来了。”老夫人笑着打招呼,“清欢在道观长大,性子直来直去,日后还望王爷多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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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牧野看向虞清欢,目光复杂:“老夫人放心,只要不触及本王的底线,本王自会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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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说得留有余地,既给了老夫人面子,也表明了自己的原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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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清欢淡淡一笑:“王爷多虑了,清欢自有分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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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清欢带着孩子们,随戚牧野回端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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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走时,她回头看了眼站在门口相送的虞清菀,只见对方虽然面带微笑,但眼神复杂,既不愿她再回佑国公府,又不甘心见她住进端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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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离开后,老夫人叫住了正要回房的虞清菀:“清菀,来祖母房里一趟,祖母有话对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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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清菀心中忐忑,知道这场谈话将决定她未来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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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勉强笑着应下,随老夫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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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上,暄暄和苗苗兴奋地围着戚牧野问东问西,虞清欢则静静看着窗外飞快掠过的街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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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与戚牧野的关系微妙,不是夫妻,又因孩子而紧密相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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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相处,或许正是最适合他们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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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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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王府,彩云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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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牧野负手而立,瞥了一眼虞清欢,随后看向两个孩子,声音低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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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就住这里吧。王府其他地方也都可以去,唯独我的卧室和书房——”他顿了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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