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边钓鱼,不怎么说话。”李寒舟娓娓道来。
温安闻,点了点头,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怀念。
“大师兄修那‘闭口禅’已经很多年了。他那个人,就是那样,嘴上不说,心里比谁都惦记着咱们这几个师弟师妹。”他端起酒碗,轻声道:“别看他不说话,那一个眼神,一个微微点头的笑,其实什么都说了。”
李寒舟心中了然。
“二师兄呢?”温安喝完酒问道。
二师兄乌夜侯。
“二师兄前些时日度过了六九天劫,威势惊天动地。想来,现在应该是在闭关稳固境界。”
温安点了点头,忽然神秘地凑近了一些,压低声音道:“你去过二师兄的山峰没?见识过他那个闭关的洞府吗?”
李寒舟一愣,摇了摇头。
“没有,我都没去过师兄山峰。”
“那就对了。”温安见状,嘿嘿一笑,卖起了关子:“那地方可有意思得很,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李寒舟更好奇了,但见四师兄不想多说,也便作罢。
“三师姐呢?”
三师姐花青子。
“三师姐书却上次陪同二师兄渡劫时出来,其余时间都在忘川花海中清修,修行‘画之道’。”
“师兄弟们各有各的事情,各有各的情况。”
温安笑着点头,再次端起酒碗,与李寒舟一碰,一饮而尽。
月光下,他的脸上带着几分醉意,眼神却愈发清明。
李寒舟望着碗中米酒,忽地开口。
“师兄你呀,师弟我感觉师兄活得好生自在。”李寒舟有感而发。
温安放下酒碗,长舒了一口气,他的声音悠悠。
“嗯,自在点好啊。”
人生在世管他修行与否,不过意图被窝温暖生活平安,无忧无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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