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太缺德了吧?”
“你怕缺德,那就别想要钱了。”
他早就想好了,今天开来的就是一辆套牌的面包车,把她们俩带出去,以劳工输出的名义弄到国外,怎么着,一个人也能卖上几十万美元。
可画并不傻,她尽管年龄小,但也听得明白他们的企图,如果今天让他们得逞,以后也就没有人生了。
她不停的寻找手边能用得上的工具,她不能指望母亲,她那柔弱的性子,让她跟膀大腰粗的男人去拼命,简直是笑话。
她觉得自己需要一把刀,要么去干掉敌人,要么自我了结。
她看来看去,终于看到一把剪刀,就放在两步远的纸箱上,心里不禁喜悦。
她轻轻推开母亲的怀抱,等那人靠近她们时,当即跳起,出其不意的一脚踹在对方的下颚上,那人应声倒地,口吐白沫。
可画迅速的拿起剪刀,抵在对方的脖子上。
另一个人有点傻了,他还没看明白怎么回事,凯哥就倒地口吐白沫了。那个小姑娘还拿着把剪刀正对着凯哥脖子上的动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