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孤孤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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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言自语了许久，剖析局势，斥责太子愚蠢，担忧国本动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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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自己内心最真实的想法，他始终没有说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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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从长孙皇后去世后，李承乾开始行为叛逆时，就在内心中悄然生根的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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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孙无忌意识到，这个外甥有着不稳定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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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不能被理智掌控的君主，是巨大的风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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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上，这样的皇帝往往会给整个辅政集团带来灭顶之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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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无关太子的具体政策，而是关乎他本性中不可预测的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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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关键的是，李承乾亲近突厥的举动，触及了根本立场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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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陇集团虽有胡人血脉，但为了统治的正当性，必须坚定不移地以汉家正统自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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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模仿突厥习俗的行为，模糊了这个界限，动摇了关陇集团的根本根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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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长孙无忌和整个关陇集团绝不能接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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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如果今日陛下便流露出废黜太子的意思，哪怕没有王顺、王达这些事，他长孙无忌，或许也会默许，甚至……暗中推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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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念头从未显露，却坚实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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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李承乾还是其背后之人的策略，在长孙无忌看来都是愚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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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在他看来，魏王急躁的试探，言官博取名声的疯狂，都是愚蠢的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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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清算时刻来临之时，一个也逃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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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动就在表明已经放弃了卷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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