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但一个重拾自信、开始用脑子的太子,却可以扶上青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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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李逸尘故意说他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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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一局,只能说没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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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胜负,还在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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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明白了。”李承乾缓缓点头,深吸一口气,眼神逐渐沉淀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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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逸尘看着他,不动声色道:“殿下能想到这一层,已是进益。但眼下,还远不到松气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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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奭不过一枚棋子,背后的人连面都没露。若我们急于钉死他,反倒打草惊蛇。等他们继续出招——等他们以为胜券在握,把所有手段都亮出来,才是我们收网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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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承乾眉头紧锁:“可若他们就此收手,只拿王顺、王达做文章,四处散播东宫贪腐,孤的名声岂不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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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不会收手。”李逸尘语气笃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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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奭今日没能逼殿下失态,他们只会更急。接下来,必会用更阴的招数——最可能的有两样:一是谣言,二是搜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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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顿了顿,继续道:“谣言成本最低,却最难防。他们可能会传殿下足疾加重,心智失常,白日装贤明,夜里鞭笞宫人;或说殿下仍私藏胡服胡器,暗通突厥降将;甚至把称心旧事翻出来,添油加醋,传得不堪入耳。至于搜证——他们会查殿下过往行踪,找东宫旧人盘问,想抓实殿下与汉王、侯君集往来的把柄,把结党的罪名扣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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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承乾喉头发干:“若真如此……孤难道只能任人污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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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污蔑?”李逸尘嘴角一扯,露出一丝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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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对付谣言,不能只靠辩解。得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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