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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士兵们三三两两地聚在一起,擦拭着根本没有出鞘的兵器,脸上没有丝毫战前的紧张,反而带着一种劫后余生的庆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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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军大帐内,更是温暖如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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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王朱樉和晋王朱棡,正围着一个火盆烤火,旁边还温着一壶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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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这鬼天气,可真他娘的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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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樉搓着手,灌了一口热酒,舒服地长出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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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不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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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棡也跟着喝了一口,脸上泛起一丝红晕,“还是这帐篷里暖和。老四也真是的,非要去跟朱栢那疯子硬碰硬,这下好了吧?听说败得可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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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惨?我看是全军覆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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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樉撇了撇嘴,脸上带着一丝幸灾乐祸,“我早就说了,那朱栢敢囚禁父皇,攻占金陵,就不是什么善茬。老四还以为自己天下无敌,非要去当那个出头鸟,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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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是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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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棡皱了皱眉,“可咱们毕竟是打着勤王的旗号来的,就这么眼睁睁看着他败了,传出去……名声不好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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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声?名声能当饭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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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樉冷笑一声,“老三,你别犯糊涂!现在这情况,谁赢了咱们跟谁!要是老四赢了,他手握救驾之功,还有我们这些藩王的活路吗?他现在败了,正好!让朱栢那疯子去跟父皇斗,咱们坐山观虎斗,保存实力,才是上上之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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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哥说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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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棡点了点头,显然是被说服了,“那……咱们接下来怎么办?就这么耗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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