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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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棣一把掐住他的脖子,将他顶在营帐的柱子上,“没打过,你怎么知道打不过?!你们连山都沒下!你们连一滴血都沒流!就告诉我打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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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棡被掐得满脸通红,双手徒劳地掰扯着朱棣铁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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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懦夫!叛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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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棣的眼中,闪过一丝彻骨的失望与冰冷,“我朱棣真是瞎了眼,才会信了你们这群酒囊饭袋!才会与你们这群无胆鼠辈联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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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猛地一甩,将朱棡像扔垃圾一样扔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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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今天起,我朱棣,与你们恩断义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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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燕军的血,不会白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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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棣转过身,一字一顿地说道,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帐内每一个人的耳朵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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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之败,今日之辱,我朱棣记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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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笔账,不光要跟朱栢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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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目光,如同利剑,从朱樉和朱棡的脸上一一扫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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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要跟你们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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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帐之内,死的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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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里弥漫着木炭的焦糊味、烈酒的辛辣味,以及浓得化不开的血腥气和杀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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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棣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粗重的喘息声如同破旧的风箱,一下下地拉扯着帐内每一个人的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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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双赤红的眼睛,在地狱业火中淬炼过的刀,扫视着地上瘫软如泥的两个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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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樉捂着胸口,脸上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大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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