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燕王府的根基啊!要是今天都折在这里,咱们就真的一无所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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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说得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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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高煦也咬牙道,“父王,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今日之辱,来日我们加倍奉还!可要是今天拼光了家底,就什么都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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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无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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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倍奉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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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个字,像重锤一样敲在朱棣的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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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猛地攥紧了拳头,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刺骨的疼痛让他瞬间清醒了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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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缓缓扫视着自己身后的将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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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都是跟着他出生入死的兄弟,是他在北平经营多年的心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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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能带着他们来,就必须带着他们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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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耻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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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信尚能受胯下之辱,他朱棣今日退一步,又算得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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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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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栢,你给本王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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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你让我有多难堪,他日,我必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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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到这里,朱棣眼中的血丝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可怕的冷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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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深吸一口气,那口气息冰冷刺骨,仿佛将胸中的所有火焰都尽数浇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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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再看朱栢,也没有再看城墙上的朱元璋和朱允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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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只是调转马头,面向自己的燕军阵列,声音通过内力,传遍了整个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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