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一尸两命,只为祭奠白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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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日里最是喜欢的沉稳味道，此时却熏得宋鸢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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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被商牧野握住，他将她的手贴在脸侧，声音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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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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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温柔地用她的手摩挲着脸颊，怜爱的啄吻着她的指尖，宋鸢的心却凉了又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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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刚生下一个死胎，甚至听到稳婆向他禀报了，他却连问都没问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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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鸢不死心地开口：“孩子……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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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牧野握着她的手微微用力，旋即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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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眼睑微垂，语气淡漠地听不出一丝安慰或者怜悯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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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的事，是上天注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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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衙门里还有公务，你先好好休息，我回来给你带你喜欢的香囊和手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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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即便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似的为她整理着汗湿在脸上的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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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鸢能感受到身下的血在流，却没有告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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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么温柔地看着她，就像是过去八年的每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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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母说府中庶务劳人，他就将庶务交给婆母，趁机将她架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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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身子不适，他就减少房事，也不纳妾通房，却让外人说她善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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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每个月掐着时间的同房，他都会温温柔柔地占有她，在她昏昏沉沉之际抱着她去洗漱，哄着她入睡，然后将装有避子药和麝香的香囊、手镯都给她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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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一个人在床上，一个人在床下，一切和以往没有任何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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